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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市唯一的空中餐厅，这里的位置普通人连预约都困难。
“好久没和你在这吃饭了。”顾若依举着手机，侧过身喊了声，“阿北。”
正看菜单的墨靳北抬眸，只听“咔嚓”一声。
他下意识拧眉，“照片删了。”
顾若依刚想和他分享照片，闻言脸上的笑淡了。
“我们之间真要闹得这么难看吗？”
“顾若依，我最后提醒一遍，我们早就分手了，这次若不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，我不会和你坐在这。”
“我没同意分手。”
顾若依死死盯着墨靳北的眼睛，希冀从他眼里看到一点动容。
可没有。
她只看见一片冷寂，和他面对其他女人一样的眼神。
这一刻，她心里真慌了，却仍旧抱着一份希望。
“阿北，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，你真那么容易放下吗？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
墨靳北放下菜单，在顾若依脸上浮现喜色之前，再次开口，“八次求婚，我已经用尽了耐心，那场婚礼，是给你也是给我的机会，但你放弃了。”
“我没有放弃！”顾若依想握住男人的手，却抓了个空。
她大脑有一瞬间空白。
墨靳北从来没有避开过她。
哪怕她拒绝了他八次求婚，也只是哄几天就好了。
她心底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慌乱，红着眼眶看向对面的人。
“我错了，我真得错了，什么头衔我不要了，我留下来陪你，我们结婚好吗？”
墨靳北倏地笑了，笑声夹杂着浓烈的讽刺。
“若依，你真得一点都没变，这句话，我听你说了九遍。”
每次她拒绝过后总会用这种借口获求原谅，下次又会拒绝。
起初墨靳北不理解，现在看来，只不过是他于顾若依来说，没那么重要罢了。
他把菜单推过去，“你想吃什么自己点，我请。”
顾若依呆愣地看着他，第一次觉得他们之间得距离那么远。
她张了张嘴，却见墨靳北起身。
“你要走？”
“我说了，今晚要飞临市。”
“可是你之前就算再忙，也会陪我……”
她忽然没了声音，苍白着脸盯着墨靳北眼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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