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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当彻底隐匿的孙悟空便看到如来的身影落在大殿门口。
他定定看着打坐的妙善，心头升起一股戾气。
“妙善，镇元子呢？”
如来离开五行山后才知晓五庄观自己被龙族夷为了平地。
慈航修真人，观音渡佛门，唯有妙善为众生。
当孙悟空听到如来对观音的称呼时便明白了一些东西。
真是一朝轮回尽头显，世间再无观世音。
之前镇元子降临双叉岭，听如来之言，似乎镇元子消失了，而且和妙善有关。
“去了他该去的地方，如来，如果你要寻他，可直接去地狱。”
此言在如来和孙悟空看来，便是镇元子陨落了。
然而他们不知道妙善之言最真实。
“洪荒地仙无法奈何你，但是你不怕你的转世之地妙庄国遭受劫难？”
如来已经探查清楚了，观音转世后成了东土小国妙庄国的三公主。
“数百年时间匆匆而过，妙庄国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，如今的妙善孑然一身。”
如来冷哼一声，妙善继续说道：“如来，你想要再次拿捏我，所以在来此之前你便寻遍了与我关系亲近之人吧？”
孙悟空闻言再次被如来的无耻震撼。
他真想再次回到封神世界，将多宝按死在东海中。
“无亲无故无道友，天地间唯你一人，总有一日孤独会将你吞噬。”
“如来，你和我又有什么两样，你以为你拥有了很多？”
“至少我座下有亿万佛众。”
妙善沉默以对，如来再次说道：“你可以退出佛门，但是你需要立下天道誓言，并且由我亲自抹去关于佛门的记忆。”
妙善闻言起身，转头看着如来。
眉间如画，端庄典雅。
“如来，如果我不答应呢？”
她的声音依旧很平和。
如来闻言冷哼一声，袖口挥动，整个禅院上空被佛光笼罩。
“灵山三十六佛陀齐至，四如来到了三位，仅剩的两位四大菩萨都来了，你倒是看得起我。”
“在西方你有七佛之师的称号，在东方你是五老之一，灵山除恶总要对得起这两个名头。”
妙善反问道：“所以，我便是恶？”
“恶念妙善压制了善念观音，所以你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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